【失去能力之后中】-雨宫鱼

*女神异闻录5，水仙，joker x 晓
*剧透！！ooc，尽量不脱离原作
*来栖晓是官方漫画主人公的名字
*时间线在十二月月末这样
*上篇：https://erqianchen.lofter.com/post/1ed495c1_110f9c7a

晓坐在床沿边上消化着刚才发生的一系列事情——“joker”在他失去能力之后，因为强烈的执念作为另一个他成为了独立的个体，而他正身处“joker”的地盘中。
也就是说这个地方应该是joker的殿堂。
其实他也猜到了一些，因为不止他现在所在的这个房间和他的现实中的房间一摸一样，就连刚才见到的门外的景象都是他所熟悉的。
外面的景象是学校、卢布朗、东京的街道杂糅而成的。
joker就是来栖晓，来栖晓的一切就是joker的一切。
就在晓思索的时候门被“咔”地一下打开，他抬起头来，看到joker面无表情地从门外走进来，从门缝可以看到他的背后是阴影消失后的黑雾。
joker在十几分钟前将他丢回这个房间，落下一句“好好呆着”便走了。
看上去他是去解决阴影了。
至于为什么在自己的殿堂内也会被阴影攻击，大概是因为joker的使命就是与阴影为敌。
“现在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了。”joker转了转手中的刀，然后把它插回刀鞘内。
“你是不是很奇怪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？”joker踱步着走到晓的面前，“是我把你拉入这里的。”
顿了顿，他又嘲讽似的道：“毕竟你已经失去能力了不是吗？”
晓看着joker面具下的金色眼眸，那金色太过耀眼，甚至让他有些不敢直视。
“是你放弃了persona的能力、放弃了我。”
joker忽地俯下身，晓因他的忽然靠近下意识地往后一仰，躺倒在床上。
joker挑起唇一笑，顺势将两手撑在晓身体的两侧，以极具威胁的姿势问道：“你不后悔吗？”
晓偏过头不去看他，沙哑道：“这不是我想的。”
“对，但你有过选择的机会。”joker明显不接受这个答案，他紧紧盯着眼前那双除颜色外和自己一模一样的眼，“你选择了保护那些与你无关的东西。”
“我是你完成一切的力量，而那些你想要拯救的人呢？”joker发出嘲笑似的笑声，“他们最后甚至不敢确定你的存在，而你，拯救世界的英雄，现在正在少年感化院里。”
晓抿着唇，并没有做出回答，额前黑色的碎发遮住了他的眼睛。
是正确的吗，不后悔吗...？
“无法回答么？毕竟我是被丢弃的东西，我不能理解你所谓的大义。”joker缓缓站起身，冷冷地看着仍躺在床上的晓，“在你没有说服我之前，就呆在这里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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涩谷街头的一个小巷子里，睡着一只四爪和嘴巴都是白色的猫。
它团成一团，看起来睡的很沉。忽然间，它像是被什么东西惊吓到似的炸起了全身的毛，猛地抬起头。
“晓...”它喃喃道，站起来抖了抖毛，四下观望了一下，溜到人群里，随着人流消失不见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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晓躺在床上，双眼却没有闭上，直直的看着雪白的天花板。
他也不知道在这里过了多少天了，每当饿或者渴了的时候joker就会带来食物和水给他，joker看着他吃完，就一言不发的收拾东西走了。
这基本上算是囚禁了。
joker在等他的一个答案，可有的时候他都不知道自己做的是不是正确的。
“英雄”也好，拯救世界也好，无论他做了什么事情，他也还只是个高中生。
他只是遵从自己的本心，想要那样做，便就那样做了。
joker说的没错，他的所作所为对于同伴以及整个世界来说都是没有错的，可是对于他自己、对于joker呢？
这一年他经历了太多，期间为了骗过明智甚至假死一次，可他得到了什么，他最后还失去了joker。
“咔嗒。”
晓听到开门声，闭上了眼，掩去了眼里的一丝迷茫。
应该是joker每日例行送水和食物来了。
“喂喂，你竟然真的在这！”
熟悉的声音使晓猛地睁开了眼，一下从床上直起身来，果然看到一只黑白相间的猫从门缝挤进来。
“mona！你还活着！”晓喜悦的同时也不忘记放小声音，自那一日之后，他没想到还能再见到它。
mona看起来十分狼狈，原本白色的爪子都快变成灰色，身上还有几处伤痕，毛发乱糟糟的纠在一块。
“mona...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？”晓想摸摸mona的脊背，又怕碰到它的伤痕，只好作罢，“...这又是怎么弄的？”
“毕竟吾辈是为指引你们而生的，在异世界消失后还是能感受到你的存在。”mona骄傲地昂了昂脑袋，跳到晓的腿上舔舔脏兮兮的爪子继续道，“吾辈其实没有消失...自从发现你的气息消失后，吾辈就从东京市区找了过来。”
“唔...至于这些伤...吾辈不知道你在哪，悄悄顺走报刊铺的地图时被发现了...”mona说到这个时有点窘迫，清了清嗓子一笔带过。
“......”晓忍不住摸了摸mona的脑袋。mona现在也只是一只猫，想要到这来找他，也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头。
“吾辈现在虽然是猫，但也不是普通的猫！”mona用它惯有的口气道，“我走近少年感化院的时候便感到气息不对，接着再靠近便走来了这里。话说，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...？”
“是joker的殿堂。”
“joker...？”mona还不能理解晓的话。
“也就是我的一部分。总而言之，我被他拖入殿堂后囚禁起来了。”晓忽然不太想提到关于能力消失的事情，轻描淡写地道。
mona不解地甩了甩尾巴，但还是道：“嗯...吾辈进来的十分轻松，虽然没有了能力，可还是轻而易举就进来了。”

晓听了他的话一阵恍惚，是啊...失去能力的还有怪盗团的其他人，并不只有他。

“吾辈之前虽然没有去找怪盗团其他的人，但也有在看着他们呢。”mona继续道，“他们一直想要为你做些什么，经过他们的努力，你近期就可以离开感化院了。”
“你是怪盗团的团长，也一直是付出最多的人。你的所作所为，大家都看在眼里...还有，等出去后吾辈要跟你一起走。”mona用一双猫瞳看着晓，难得认真地道，“你可不能嫌弃吾辈，毕竟你可是吾辈一直以来的依靠啊。”

晓安静的听着，心里的不安与混乱随着mona的话渐渐消散。

他看着mona，忍不住上前将它抱住，把脸埋在它后颈柔软的毛里。

“喂、喂！你这是被吾辈感动了吗！”mona一下炸了毛。

晓闷闷地笑了出来，得寸进尺地在mona身上蹭了两下。

“好、好吧，特殊时期，吾辈就给你靠一下...”mona别扭地扭了扭身子，但最后还是没有把晓推开。

tbc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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